说出纪这个姓氏,就足可以令人闻风丧胆,何况是交锋。
……
乔漫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一时吐的昏天暗地,半天,她才撑起身子,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看着几米外镜子里映射的自己。
为了遮掩五官,她特意画在脸上的精致浓妆已经花的不像样子,黑色的眼线液,假睫毛,沾了酒水的头发,顺着眼泪一起滑过了脸颊,很快,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就遍布了交错的痕迹。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她吗?
是那个高高在上多年,被人仰慕多年的名媛乔漫吗?
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可笑?那么狼狈?
乔漫指了指镜子中的女人,醉意浓烈的自嘲道,“像个跳梁小丑,真丑。”
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到手盆前,掬起一捧凉水,洗掉了脸上的那些伪装和懦弱。
顾不得脸上还残留着难看的花妆,就踉跄着步子走出了洗手间。
在这里没有什么富家千金乔漫,也没有什么名媛淑女乔漫,这里只有靠售酒赚钱的乔漫,她谁也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醉酒的她,眼前都是重重叠叠的影子,扶墙走了一段路,眼前的光突然被人挡住,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