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慕惜说他的父亲来给他相亲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发酸,这一刻,终于再也抑制不了。
她偏过头,笑道,“是啊,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乐此不疲。”
失控,一切都失了控。
可她却觉得这样比她强装云淡风轻好过些,至少能够将心底的不安不快全都释放出去。
有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又用了几分力,“你哭的样子真丑,尤其是为别的男人哭的时候,更丑。”
然后松开对她的钳制,他又说道,“乔漫,你最好祈祷之后什么事都没有,求不到我,也用不到我,因为这次,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消气了。”
他转过身走回了房间,没再管她,乔漫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拨通了谢之谦的电话。
嘟声响了一下,那边就接了起来,“我的小祖宗,别告诉我你跟纪大公子吵架了?”
“猜对了。”乔漫往酒店的后厅走去,“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要回市区。”
“这么晚了,还下这么大的雨,你就别闹……”
谢之谦的话还没说完,乔漫就继续说道,“你要不借我车,那我就走回去。”
“好,你千万别冲动,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