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康复医生点头,又朝着纪云深和乔漫微微颔首,然后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两人站在床边,秦玉澜必须得仰着头瞅,便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漫漫,你去搬两张椅子过来,我仰着脖子容易累。”
“哦,好!”
乔漫松开男人的手,正要过去搬椅子,却见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轻轻松松的拎过来两张椅子,一张递给乔漫,一张放在自己的身后,两人同时坐下。
秦玉澜往后仰,背脊靠在床头靠背上,眸光潋滟,“漫漫,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乔漫低下头,呼吸浅浅,但能够分辨出来,她在难过。
前所未有的难过。
母亲这些年虽然大多数都待在疯人院,却是她不断努力的精神支柱,可这一秒,她有种被人剥皮扔在太阳下炙烤的感觉。
“秦女士,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乔漫没关系。”
秦玉澜听到纪云深的话,才把犀利的眸光从乔漫的脸上移开,看向他,“是你强迫她的,对不对?”
“不是……”
“是……”
两人的话几乎异口同声的响起来,只是答案不一样。
“你敢承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