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大床,“拿被子遮着点,万一是女服务员呢。”
“是女服务员的话,不应该是我占便宜吗?”
乔漫,“……”
这话好像没什么不对。
既然他觉得无所谓,她也就没多说什么,迈开碎步去开门了。
幸运的是,门外站着的是名男服务员。
乔漫将房门拉开一小条缝,接过他手里的医药箱。
她没发现的是,门廊和屋内的角度,无论是男服务员来,或者女服务员来,都不可能看到里面。
女孩走到沙发旁坐下,将医药箱放在一旁沙发几上,打开,拿出跌打损伤的药膏,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纪云深,你的手需要上药。”
男人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出被门夹得红肿成一片大手,声音慵懒温沉,“漫漫,关于叶禾的事情,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这段婚姻已经让她很累了,有些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比如他有多爱纪晗,比如他为了纪晗,能做到娶不爱的女人,甚至可以舍弃全部的身家。
她自认在他的心里达不到那个分量,也不想自虐的去对比,去伤害。
“漫漫,这是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