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呼吸不上来。
好久,她才推开他,“你走吧,我没事,只是想陪我爸多待一会。”
虽然他的安慰起了一些作用,可乔漫的情绪依然很不稳定,哭哭笑笑,抱着乔明章的尸体,跪着不走。
道理谁都懂,可那种失去的滋味,不是亲身经历过,就没有人可以懂。
地面上很凉,冬天的风又冷,时间漫长到膝盖上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才将她从黑暗的边缘拉回来。
她像是清醒了一些,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脸上和身上,几乎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风很大,将她的齐耳短发吹的微微飘动,有几缕遮住了眉眼。
男人一直陪着她,见她动了动,便伸出大手,抚过女孩的眉眼,声调很淡很轻,带着性感的低沉,“我们回家吧,嗯?”
“不好,我要在这里陪着爸爸。”
可能是执念太深,又可能是亲眼看着坠落下来,所以情绪无法调节,始终沉在崩溃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这样下去,他怕她的身体受不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叫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才将她从现场带走。
周围都是路人和媒体,看到他迈着苍劲有力的长腿,抱着乔漫离开,闪光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