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谢之谦的号码拨了过去,嘟声大概响了两下,对面接了起来,“漫漫!”
他那边好像永远都是伤痛的世界,每次给他打电话都会有哭喊声,她走在下过雪的街头,看着前方被白雪覆盖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公路,声音像是染上了白雪的颜色,干净又透彻,“你那里还缺战地心理医生吗?怎么办,我在林城好像真的无牵无挂了,我飞过去找你好不好?”
朋友多年,她声音里的落寞和难过,他几乎一耳就可以听出来。
谢之谦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低头凑近手边的打火机点燃,随后用着被烟雾氤氲的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漫漫,这个国家现在到处都是贫穷,饥饿,和肆虐的疾病,如果真的难过就去旅游,或者去国外待一段时间,这里不适合女人!”
“可每天都能救人,不是可以活的更有意义一些吗?”
她在看电视的时候,有过很多次这种想法,只不过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付诸行动。
“战乱可以改变很多人的人生,但对于无牵无挂的人,却是最好的救赎,帮我联系一下国际卫生组织吧,如果可以,我这周就飞过去!”
没有听他的回答,乔漫就按下了挂断键。
她走的很快,远处的山峰和高架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