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异样和不适。
他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漫射下来,勉强照亮了房屋的一角,也清晰的把床上的小女孩痛苦的缩成一团的样子映射进了男人深黑如夜的眼中。
他伸出温凉的手,贴在女孩的额头上,竟然是一片滚烫的温度。
他立刻掀开女孩身上的被子,弯腰把她从床上抱坐起来,“漫漫,哪不舒服?告诉我,嗯?”
乔漫难受的厉害,闭着眼睛痛苦着说道,“好像是酒精过敏了!”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再忍一忍!”
“不想去,想睡觉!”
她很困,脑袋也很疼,但那些幻影时不时的从脑海里飘过去,每张脸都是狰狞可怖的绿色,像是恐怖片里,最凄厉索命的厉鬼。
可能是她刚刚在房间里,觉得那些恐惧如影随形,现在有了他的胸膛和呼吸,她竟然觉得那些恐惧也不再那么恐惧了!
“好,那我叫傅奕怀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她被折磨的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想摔到被褥里,就那么昏天暗地的睡过去。
……
医院,顶楼的高级病房。
傅奕怀躺在傅青山旁边的陪护床上,刚刚睡着没一会,就听到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