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时的吻上去,低声的哄,“漫漫,乖,很快就好了!”
“可是我好疼好难受啊,纪云深……”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落在男人健硕的手臂上,明明温热,却像是寒冷的冰刀,从他的心口一路蔓延到骨血深处。
他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染着夜的低沉,“我知道我知道,再忍一忍,嗯?”
人在难过的时候,只要有一点难受,就会变成燎原大火,更何况她现在是难受的要死。
各种难过的往事也跟着一齐涌上心头,像是一座山,彻底的把她的心理防线给击垮了。
男人脸色已经阴沉的仿佛要滴下水来,傅奕怀觉得如果不是他在给乔漫抽血,他真的很有可能伸脚踹过来,“你他妈就不能快点,没听到她喊疼!”
他其实很想说,她喊得难受和疼跟他扎进去的针头没有关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抽血结束,傅奕怀动作利落的拔出针头,并迅速的退远了一大步,确定男人的长腿踹不过来,才用着低沉的声音,很缓慢的说道,“我去次卧检查,有结果我立马通知你!”
之前因为乔漫怀孕而搬进次卧的医疗器材一直都没动,这样就更方便了他用血液检查HCG值,也就更方便确定乔漫是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