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楼下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是傅青山先说了什么,然后男人又回应了句什么,她其实都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所有的声音在耳边呼啸,眼睛也泛着疼。
他说只要你不觉得为难就好,可她怎么可能不觉得为难呢?
……
几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进了次卧,纪云深走在前面,对着身后的傅奕怀说道,“你和他们先去书房等着,我和老傅说两句话。”
“好!”
傅奕怀和身后的几个男人将手中的治疗仪器,和一会手术需要用到的药品放在沙发上,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
纪云深因为站的直,会有更加锥心刺骨的疼痛感,所以在那些人出去后,就靠在了墙壁上,并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两根,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一根递给了两步外的傅青山。
青白的烟雾缭绕,将他的五官轮廓氤氲的有些模糊,间隔了十几秒,纪云深才缓缓的开口,“顾东风在你的手下的这大半个月怎么样了?有去跟你喊苦喊累吗?”
傅青山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香烟和火机,将烟叼在嘴里后,又利落的按下打火机,下一秒,香烟被点燃,青白的烟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他的声音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