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会的第二天,一身白衣在紫夜,也是这么牙尖嘴利的怼了他和老傅一鼻子灰,老傅还笑着调侃,说这女人的牙尖嘴利,今后够他喝一壶的了。
那时候他只当笑话,听过就算了。
可现在,他确实领略到了那句够他喝一壶的真谛了。
傅青山拎着酒瓶和酒杯走回来时,纪云深正偏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落雪穿过茂密的竹叶,缓缓慢慢的坠落,伴着午间的风,在窗玻璃上发出窸窸窣窣轻微的响声。
“你要的酒来了。”
傅青山走近,将酒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坐下,并利落的将酒瓶启开,将矮柜上的空酒杯倒满酒,接着自己举起一杯,递给了纪云深一杯。
纪云深收回落在窗外的眸光,伸手接过傅青山手中的酒杯,举到眼前晃了晃,“老傅,印象中,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醉过了。”
“不用跟我叙旧,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傅青山的话刚落,就见男人举着酒杯靠近,与他手中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在相对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就喝酒吧,反正说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说完,将酒杯凑到薄削的唇边,然后一仰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