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漫在急诊室的产房里观察,期间问过医生几次孩子怎么样了,但医生都没有回答,只说让她好好休息,不能情绪激动,二十四小时没过,还都是危险期,以预防第二次大出血。
当然,这么回答乔漫之前,医生也询问过纪云深,他的回答就是无论孩子怎么样,都不用回答她这个问题。
这一晚,纪云深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排椅子上,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煎熬。
前所未有的煎熬。
……
第二天是个晴天,当明媚的太阳光线,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影影绰绰的照射进来时,纪云深始终保持着一个等待姿势的身体才动了动。
短碎的头发在他的额前落下一片阴影,将他的眉眼渲染的更加没有温度,甚至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还有可怕。
新的一天开始,医院陆陆续续有女医生女护士来上班,热烈好奇的视线远远的就定格在他的身上,眼神之间流露出对他毫不掩饰的爱慕。
他充耳不闻,只是偶尔抬头看向急救室的门,孩子还没有脱离危险。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几乎让他失去了冷静,如果不是他一再压抑,或许整个走廊早就被他砸成废墟。
又过了很久,大概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