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在娱乐报纸上,看到你没死的消息,我真的以为你葬身了叙利亚的火海,英年早逝了呢。”
谢之谦的声音较之五年前受情伤远走叙利亚时,多了几分释然和明快,看来是彻底的从那场情伤中走了出来。
乔漫有点兴奋,也有点激动,这个城市里,她的朋友不多,让她感动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谢之谦算一个。
“男人死了才叫英年早逝,女人死了叫香消玉殒,你好歹也是个心理学博士,不至于连这点文化都没有吧。”
乔漫轻飘飘的回应完他的话,两人都先愣了几秒钟,随后同时笑了出来,是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惺惺相惜。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懂谢之谦,也不会有人比谢之谦更懂她。
谢之谦正从心理诊所往外走,午后的微风吹起他的头发和衣角,让他整个人真正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来,春天真的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出来聚一下,就当庆祝你劫后余生,虽然迟了几年。”
乔漫刚想用一场酒精麻醉自己,就接到了他的电话,她几乎没有犹豫,就说了声好,然后报了地址,就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孟东行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到走廊上传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