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哇哇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烦不烦?”
傅青山果然没有再做什么动作,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背脊深陷真皮沙发的椅背,然后看着论瓶灌的纪云深。
如果不了解他的人,大概会以为他在为乔漫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而难过,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在为乔漫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而难过,而是在难过,他明明可以把握住很多幸福,却又让他们从指间的缝隙溜走了。
与其说他在难受,不如说他在懊悔。
懊悔五年前的一切,懊悔五年前他没做的一切。
“我去下洗手间。”
又给自己灌了一瓶后,他便起身踉跄的要往包房外走,傅青山肯定跟着他,在马上拐弯的时候,撞到了几名商人样子的外国人。
对方也喝了酒,可能被撞了后,酒精激发出了很多戾气,也没管对方是谁,就想出拳教训。
纪云深喝了很多酒,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但也算轻松的躲过了对方挥过来的拳头,然后一个利落的挥拳还回去,对方几个人瞬间倒叠在了一起。
酒精继续作祟,几个人爬起来正要继续挥拳,侧面的包房里一道男人的身影走出来,并赶紧用着纯正的英文制止闹剧,“克劳斯先生,请您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