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了,他没有接,而是调了静音,权当没有听见。
乔漫收回放落在窗外的视线,然后往驾驶座的男人方向瞥了一眼,看他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前方的路况,完全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低淡的说道,“纪云深,你不用跟他们解释一下迟到的原因吗?”
“怎么解释?”
几十秒红绿灯的间隙,他踩下油门,然后回视她请撤如水的眸光,“说我出差前缴械投降的事情,还是说……你故意勾引我缴械投降的事情?”
“纪云深,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
男人挑了挑剑眉,又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随货低淡的说道,“漫漫,我的回答也很正经啊。”
乔漫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或许在纪云深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好好解释这几个字儿。
今天是周六,高架桥上有些堵车。
等到纪云深将烟灰色宾利车子缓缓的驶进纪家大宅的院落里时,已经是中午的十一点五十四分了。
纪东河今年的生日宴会,比以往每年的生日宴会,都要低调很多。
除了那些跟了他大半辈子,陪他出生入死过不知道多少回的老部下,其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几乎都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