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篇大论的说废话。”
纪晗听到她音色里的恼怒,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怎么?这就生气了?”
话落以后,好一会儿才说道,“乔漫,阿深放低姿态哄你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耐烦的样子,你现在给我摆这样的脸色,是准备差别待遇吗?”
乔漫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间隔了几秒钟才说道,“纪晗,就事论事,我和纪云深没有哪一点是对不起你的,如果付出了余生那么大的代价,都不能让你活得明白一点,那么你活着或是死了,还有什么分别?”
纪晗完全没有受她的话语影响,又说了一句,“乔漫,你知道阿深为什么会身负重伤吗?你知道伤她的人是谁吗?”
“是纪东河……”
说到这里的时候,纪晗故意停顿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还记得他的老相好云梳吗?这次的边境行动会泄露风声,都是云家搞的鬼,如果阿深这次逃不过去,谁都不用怪,要怪也只能怪他造孽,非要在有结发妻子的情况下,弄什么红颜知己……”
病房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都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纪东河的耳朵里。
他先是激动的挣扎了一下,想要撑坐起身,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