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手机,“爷爷,不要听她瞎说,把手机给我。”
纪东河朝她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没事儿,让她说下去,我心脏的承受能力还不至于只有这一点点。”
乔漫好看的秀眉深深的蹙起,她知道,现在想要阻止根本已经来不及。
纪晗还说了很多,纪东河都轻松的怼了回去,只有在提到周兰清和云梳的时候,他是沉默的,乔漫知道,纪东河的软肋就是周兰清和……云梳、
“纪东河,我好歹也叫了你十几年的爷爷,虽然根本没有什么情分在,但我对奶奶还是有很多的真情实意存在的,只可惜她拿我只当你们纪家养的一条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十几年啊,十几年,我就连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存在和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
纪东河的沧桑的双眸闭了闭,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那端的纪晗又说了一句,“爷爷,我再告诉您一件事情,周兰清是我长期下药害死的,虽然她死有余辜,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一声,免得你被纪云深和乔漫,还有慕惜和纪铭蒙在鼓里,无法到地下去见周兰清……”
纪晗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纪东河的心脏。
周兰清的死因,纪云深,慕惜还有纪铭从来都没有对纪东河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