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一点的辜负,它就会无休无止的报复你,直到你投降。
乔漫垂在身侧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攥紧身侧的羊毛大衣,声音中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他……怎么了?”
“可能是胃不舒服,吐了好几次,整个人感觉很痛苦,就连睡着也不太安稳。”
傅青山不过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已经足可以让她想象到纪云深窝在沙发上的画面。
她没有再继续问,傅青山也没有再继续说,两人多少有了点心照不宣的意思。
就这样静默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先走开。
直到狂风卷着雪花,吹落在乔漫的脸上,她感觉到沁凉入骨的寒意,就不想和他继续这么面对面的僵持站着了,刚要挪开脚步,就被男人微微一动的高大身躯挡住了去路,好像有话要对她说。
乔漫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眉眼深邃的傅青山,接着缓缓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有事儿吗?”
“有点。”
傅青山的脑袋很晕,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重重叠叠的影子,他高大的身躯忍不住的晃了晃,随后单手撑在高大玻璃门旁边的墙壁上,始终没有让开门口的位置,像是怕她突然会从他的身边消失一样。
乔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