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买回来就行,不用你包扎。”
“那……和别人给你买回药和纱布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男人从裤袋里掏出烟盒,随后抽出一根放在手上把玩,“你买的药和纱布,效果会更好。”
“傅青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变态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傅青山还是笑,“之前不知道,现在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看来今后我要学着更变态一点,这样才对得起“无可救药”这四个字。”
林嫣,“……”
她没再和他说话,转过身就要走,小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不由自主的又问了一句,“傅青山,你的伤口有多吓人?”
“至少没在你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那如果我想看呢?”
傅青山将手中的香烟叼在嘴里,一贯温沉的声音,“真想看?”
林嫣找不到好的借口,慌不择言,“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让我对你心存愧疚,好步步沦陷在你设置好的陷阱里。”
男人没说话,沉默几秒钟,才开始脱衣服。
直到他把上身的衣服都仍在地面上,才伸手拉过她,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便映入了她的眼帘,混着不断溢出的鲜血,狰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