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空前高涨。
黎禾干脆把手机收回口袋，「孩子肯定不是奚瓷生的，你说小姑娘喊奚瓷妈妈，是当着林衍笙的面喊的？」
「那倒没有，我其实能进病房的次数也有限，只有一次碰见了奚瓷，当时小姑娘好像做噩梦了吧，迷迷糊糊一直在哭，后来被奚瓷抱着才不哭的，我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半梦半醒的趴在奚瓷肩膀上，好像是喊了声妈妈，不过当时林先生不在病房。」张艳艳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形。
好像？
黎禾突然有种预感，这里头的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孩子肯定不是奚瓷生的。」黎禾有些烦躁的开口，只是后半句奚瓷子宫都被摘了没办法生孩子，在喉咙里过了过，到底没有说出来。
同为女人，黎禾也不至于用这种事儿在背后编排什么。
张艳艳这里能打探到的消息有限，黎禾只想快点弄清楚自己最初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觉着孩子究竟像谁？」
「这……你让我想想。」张艳艳这次倒是没再扯开话题了，仔细想了又想，才回答
，「黎医生，我感觉你和你对象说的都不太多，小姑娘不像林先生也不像她前妻，我反而觉得她长得很像林先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