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觉得贴切极了。
程朗的面色一点点黑下去,声音缥缈,“你知道?”
怎么可能?
白絮冷哼一声,她没有丝毫躲闪的盯着程朗的脸,“当然。”
她不仅知道,还为此高兴得整晚睡不着。
白絮往前一步,程朗便后退一步,表情狰狞。
看着他恐怖的表情,白絮拿出包里的手术刀,修长的手指划过闪耀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刀,幽幽的开口。
“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我捅你一百刀,都只能算你轻伤。
哪怕是用左手。”
程朗丢下花,吓得慌张的往下跑,本来就没怎么恢复好的双腿,差点在楼梯上给跪了下去,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白絮的视线。
踢了一脚地上的玫瑰花,白絮收起刀,面不改色的回到屋子里。
白絮把门甩来关上,她刚在床上躺下,就听到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她蹙眉,烦躁的裹着被子把耳朵捂上。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敲门声又猛地停止,她的手机铃声响起,白絮不耐烦的拿在手里,看着来电显示,她突兀的摸摸脑袋。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