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他也不睡吧。
“好看。”霍弋的视力极好，晚上也能大致视物，撇见白絮侧过来的脸颊，下意识吐出两个字。
“嗬～”白絮斜了他一眼，油腔滑调。大晚上的，蓬头垢面也能好看？
才觉得他是个正经人没两天呢。
索性这会儿大家都睡了，白絮把头转向他，一直盯着他看。
……霍弋被看的心里跟猫爪一样，不懂她想干嘛，“你看什么？”
他莫名有点紧张，使劲压住自己快要红上脸颊的肤色，眼神四处张望，就是不敢直视她。
白絮撑着脑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不是说好看吗？我看你试试。”让他也知道这种让人发凉的目光有多么可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暗算她呢。
霍弋摸了下脑袋，嘀咕一声，“我不是有意的。”
眼睛要往哪里放，他还能刻意控制吗？他又不是特种兵。
白絮看着他从脖颈红到头发丝的皮肤颜色，揶揄一笑，“不是说我误会了吗？”
那他脸红个什么劲儿。
“你……你别这样。”霍弋被她灼热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赶忙跟小媳妇儿似的自己先把头埋进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