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加上他过分犀利的寸板头,就稍微显得他凶悍了一些,放马路牙子上,人能退避三舍。
“好了!”霍弋不知道从哪儿撕了一块布条把伤口连同草药都包在一起,又慢慢把她的裤腿放下来,给她穿上鞋子。
白絮收回视线,感受了一下伤口,发现已经不怎么痛了。
“谢谢你啊,霍哥。”
霍弋摇头,说什么谢不谢,要不是她率先发现那条蛇,他就要被咬了,该他感谢她才是。
替他承受了无妄之灾。
“还能走吗?”
白絮站起来,把包背上,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点头。
就是吧,走了一会儿,速度明显被拖慢,白絮额头上满是汗珠,小脸也泛着苍白之色。
霍弋停下来,眼底焦急又心疼,“别走了,我背你。”
他刚才就想要不要背她的,又怕她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早知道,刚才就把她背上了。
“不,不用,我可以。”白絮连忙摆摆手,勉强一笑,停下来呼了口气。
山风狂躁,闷热不已,她擦擦脸上的汗水,不想总是麻烦他。
“来吧,别耽误你下山时间。”
霍弋把包挂在胸前,在她面前蹲下,声音清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