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隔了太多太多无法逾越的鸿沟。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杯红酒递到自己的面前,江心语接了过来,拂去了心里的种种恩怨情仇,今天就让她做一次失忆的人吧。
“哭了?”凤易寒挑起她的下巴,皱眉问。
“没有,刚刚风大,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江心语对着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凤易寒沉着黑眸,没有说话,就在江心语刚刚平复的心再次变得慌乱时,他突然倾身向前,吻上了她的眼睑,江心语连忙闭上了眼睛。
只是轻轻一吻,凤易寒便离开了,江心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有些狼狈的举起了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红酒。
凤易寒也靠在栏杆上,端着酒杯的手,手腕上戴着那支她送的手表。
“过来坐会。”他牵住她的手,带着她来到甲板中央坐了下来。
他也已经把鞋脱了,二人赤着脚,凤易寒轻轻的躺在了甲板上,江心语有些紧张的喝了几口酒。
“我妈妈是我十三岁生日那天离开的。”凤易寒突然开口,眼睛望着天上的星星。
江心语喝酒的动作顿住,转头看着他,他依然凝视着天空上的星星,“那时候唯安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