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手机充电器等乱七八糟的,每人最少要背两个包。我认为,他们来隰县这里是秘密调查来了,那就不可能暴露记者的身份,平时出去调查也就不可能带着这么多包招摇过市,肯定会留在房间里。可是他们房间里又没有这些东西,嗯,很可疑。”
一个小年轻警察马上跟着发言:“我觉得师傅说得很对。他们失踪那一天,根本就没想着回北京,怎么可能把包全背在身上出去调查呢?可他们的包就是不见了,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他们可能发觉自己被人发现了,为防万一,把包藏到另外一个地方了;二,抓他们的人事后回到宾馆把他们房间里的东西都收走了。”
纪飞鼓掌道:“好,说得好,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宾馆里没有监控摄像机,前台女服务员对此又没有任何记忆,因此是存在这种可能的。大家继续踊跃发言……”
与此同时,在黑窑沟煤矿山上某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内,几个保安打扮的年轻男子把一男一女两个被白布蒙着眼睛的人带进去,随后蛮横的推倒在地。
“啊……”
那个女子忽然扑倒在地,受惊之下发出了尖叫声。她一头酒红色的蓬松秀发,梳成了马尾辫,发丝根根直顺,简直比电视里给洗发水做广告的那些模特的头发还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