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李睿深以为然,连连颔首,心里却有一个为难之处,假如,宋书记在面对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的时候,没有抵抗力与自制力,欣然收留,那又该怎么办呢?那自己肯定也不能强行阻止,只能是在保密与善后工作方面下大力气了。唉,要不说呢,服务领导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差事,艰难之处不在于办好领导交付的工作,而在于某些时候,明知道领导做某件事不对,却也不能公然抗拒阻止,只能是顺从由他。
第二天上午,人代会继续进行。高紫萱谢绝了吕青曼相送,假意去火车站乘坐火车,实则是去取车,然后静悄悄地离开了青阳。
她知道李睿并不参加大会,在老板宋朝阳开会的时候基本上是无所事事,有足够的时间接打电话,所以在驾车驶上高速路之后,用车载蓝牙给他打去了慰问电话:“老公,那儿还疼吗?嘻嘻,哈哈哈。”
她昨晚被李睿说她月匈小的一句话激怒,狠狠顶了他下边一家伙,当时疼得李睿差点没晕死过去。
李睿听到她充满幸灾乐祸味道的笑声,只恨得牙痒痒,道:“你给我等着的,下次见面,我要不扒下你的裤子来狠狠打你的屁股,我就不是你老公。”高紫萱针锋相对的说:“下次见面,要是我看不到我昨晚给你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