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佩兰回去,这里也没外人,不用客气。”说完,搀扶着谢佩兰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谢佩兰对他抿嘴一笑,只是笑容有些惨白,道:“不用搀着我,我还能走路。”李睿皱眉道:“你算了吧,这个时候就别逞强了。”谢佩兰勉强笑笑,没再说什么。
谢氏姐弟的房间不在贵宾楼,而在前楼,从贵宾楼到前楼,上下前后也有一百多米的路程,这段路平时绝对说不上远,但是现在却显得远了--谢佩兰身子极其虚弱,每迈一步都要抽调全身的力气,而且每走几步就要歇息一会儿,这样走了半天,居然只走了一半,只走到后院停车场边上。
李睿看得心疼不已,埋怨道:“佩兰,你怎么这么傻啊,为别人治病倒把自己给搭上了,结果病也没治好,你反倒累垮了。你不知道肺癌这种病几乎没救嘛,你所要做的只是力所能及延缓我大哥的生命,何必这么拼命呢?”谢佩兰苦涩地笑笑,幽然说道:“我是自视甚高了,自以为气功小有所成,在运气手法上可以略微放肆,一时大意就……就……”李睿嘿然叹气,望望前路,还有五十来米的样子,道:“看来你是走不动了,要不我背你走吧?”
谢佩兰忙道:“不用,我还能走……慢慢地走,你……没急事吧?”李睿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