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绊,瞬间将他摔趴在地,摔得他七晕八素,暂时爬不起来。
李睿冷冷看他一眼,问道:“你们是临时下车啊,还是也在靖南下车?”那黄毛小子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回答,总之是没有吭声。
李睿抬腿在他肋下踢了一脚,喝道:“我问你话呢?再不说我可往死里踹你。”那黄毛小子忙道:“临时下车,临时下车,火车在靖南停靠五分钟,我们寻思五分钟足够打你一顿的了,谁想到你这么厉害,大哥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李睿冷笑两声,道:“饶你?没问题,我这就饶了你。”
他说完这话,蹲下身去,右掌化刀,在黄毛小子颈动脉处重重一个手刀。黄毛小子吭也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李睿站起身来,看着他笑了笑,又想打人,又想及时回到火车里头,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回啊,你就别想回到车里啦,等着重新买票吧,心里大笑两声,转身回去拿起公文包与行李箱,对辛迪说了声“走吧”,便潇洒的随着人流下了地下通道。
此时在站台上的乘务员与巡逻的铁警才发现这一幕,等赶到事发现场时,李睿早就去得远了,原地只剩三个爬不起来的倒霉蛋。
走出出站口,李睿带辛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