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很快将上下两件小衣脱下来，先后递给了杨香。
杨香问道：“你们必须要穿丝袜吗？不穿会怎么样？”
张婷婷摇头道：“可以不穿的，不过客人一般都喜欢我们穿丝袜。”
杨香道：“我们去办点事，半个钟头一个钟头就回来了，你们俩要是能等我们，就等我们，我回来会把衣服还给你；如果你们不能等，你能就穿成这样走回去，那你们就回去忙你们的。但前提是，你们俩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把碰到我们的事对外人说起。你们只要敢说，我就会找到赵飞龙，把你们俩约会的事情告诉他。”
张婷婷吓得打了个冷战，道：“不说不说，绝对不说，大姐你放心吧，我保证不说。我们俩可能等不到你们回来，因为我们随时都可能有差事，我会让蒋浩回我房间，给我带套备用的制服回来，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杨香没说什么，招呼李睿一声，迈步朝南边走去。她刚才已经和张婷婷口中问出，再往前走三四十米，右手边那栋楼，就是怡红楼，怡红楼对面百米开外则是百花苑，两栋楼之间就是水晶阁。
走出二十米差不多，杨香停在一株臂粗的桃树旁，小声对李睿道：“我换衣服，你给我警戒。”
李睿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