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给他解围了,服务生送来了黄惟宁的拿铁玛奇朵,却也暂时打断了桌上的窘迫气氛。
黄惟宁拿到咖啡后,低目垂眉,目光盯着杯里的泡沫,也不回答黄李月芸的哀求,自然是有意忽视掉了。
黄李月芸见她是这样一副态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语气焦躁的说:“惟宁,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勤刚和你身体里流淌着的都是黄家的血,你们可是一家人。你真的要对这个侄子见死不救?”
李睿插口道:“李女士,事情没你说得那么可怕,你儿子不至于被判死刑。据我所知,最多判个无期徒刑,而无期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基本等同于是有期,如果他在里面改造表现较好的话,相信不用太久就能出来。”
黄李月芸一听不高兴了,倒竖柳眉说道:“李先生,事不关己,是否真能表现得如此冷酷无情?‘最多判个无期徒刑’,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无期徒刑这四个字对于我这个当妈妈的人,会造成怎样一种摧残?被判刑的当然不是你,所以你可以不疼不痒的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来,你能不能设身处地……”
“李女士!”
李睿打断她的话,言辞激烈的反问道:“你不应该质问我这些问题,你应该去质问你儿子,他要谋杀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