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连班都不上了,专门跑关系托朋友,为令郎减刑,要减不到三年以下,算我无能,随你如何处置,好不好?”
黄李月芸反问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李睿道:“惟宁在这里啊,我不可能不顾她的。”
黄李月芸冷笑道:“你为什么不可能不顾她?她又不是你的老婆,除非,她已经做了你的情儿。”
李睿张嘴就来:“对,她就是已经做了我的情儿,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说我能不管她吗?”
黄惟宁听到这又气又羞,叫道:“李睿你不要……”
李睿截口道:“惟宁你就不用害臊了,现在生死攸关,这点隐私又算什么了?难道说出来谁还会笑话咱俩吗?”
黄惟宁冰雪聪颖,也知道他在用计迷惑黄李月芸姐弟,耳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辩驳,只是表情悻悻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黄李月芸思虑片刻,蹙眉道:“只凭这种虚无缥缈的情儿关系,我没办法充分信任你,谁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无情无义,只顾自己,我放你后你就跑了,或者报警抓我,我不是难过了?你必须提供一种让我充分信任你的东西,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
李睿苦着脸道:“我哪知道你怎样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