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表兄龚书记给我在交警队使关系,好发这一笔财……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我收回我之前的一切说法,这事是我们自己倒霉。张队长你们……你们别判我的刑,我什么都不懂,我是文盲加法盲……”
李睿听得冷笑不已,这厮果然是什么都不懂啊,居然还求张泰巍不要判他的刑,交警队只是执法机关,又不是审判机关,怎么判刑呢?嘿,这法盲胆子就是大啊,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颠倒是非黑白,这多亏有自己在,要是没有,今天姚雪菲不就被这厮吃定了?想到这里,气愤不已,凝目瞪视着他。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年纪,长相憨厚,面色黝黑,脸上带着一丝农民式的憨厚,但是当他那浑浊的双眼转动的时候,里面又时不时射出几道狡诈之光。这种外表憨厚实则奸诈贪婪的家伙,正应了刁民这个词的中心含义。李睿越看越恨,真是恨不得踢他两脚代姚雪菲出气,当然,不能踢他。
张泰巍有心交好李睿,斥道:“那你诬陷讹诈了人家一回,这件事怎么算?”
郑有福果然很狡猾,眼珠一转就有了理由:“张队长啊,当时她那辆车要没有停在那,我爸就能骑车过去的,绝对撞不到车上,更不会倒地磕破脑袋。这么说起来,她停车没停好地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