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方,真敢说个不字,就算不被他打爆脑袋,但也要挨顿暴打,正是“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哭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放过我们一家子吧,我们怕了还不行吗?你们快走吧,求求你们了,我们认倒霉了。”
那刀疤青年见她服软,得意的笑了两声,道:“算你个怂包蛋识相!不过空口无凭,你们得立下字据。这样,赶紧给我找纸笔,你本人亲自写一份和解协议,就说已经和我尚姐达成了私下和解,我尚姐会赔偿你们医药费,你们不追究我尚姐的法律责任。还有,协议里面要写明,当日你们也冲我尚姐动手来着,我尚姐是迫不得已才找帮手还击,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已。”
崔广丽连连点头,乖顺的如同小鸡吃米,道:“我写,我写,我马上就写,医药费我们不敢要,不用给……”
那刀疤青年闻言抬腿踢了她一脚,骂道:“这他么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们会给医药费吗?就是口头说说罢了。”
崔广丽疼得惨叫一声,却也不敢说别的,挣扎着爬起身来,出去找到护士台,和里面护士借了纸笔回到病房写了一份和解协议,写完签上字,蘸着自己的血按了手印,交到那刀疤青年手里。
这一幕落在外面医生、护士、路过病人及家属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