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就没跑儿,是不是?可制造事故很可能危害村民们的人身安全啊,而且是违法的,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咱们可也就跟着危险啦?”
孙中华摇头道:“哎,谁说事故一定要死伤才行?再说也不一定是事故,形成事件也行啊。”
苏韬眼巴巴的看着他,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吧,别让我着急……”
晚七点十分,县招待所三层卜玉冰的房间里,谢佩兰步履盈盈走了出来,在外面苦等了半个多钟头的李睿与卜玉冰忙迎上去,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询问,但眼神与表情都表明了他们的想法:“给卜玉雪看病结果怎么样啊?”
谢佩兰指了指楼梯,示意过去再说。
三人走到楼梯口那里,谢佩兰压低声音对卜玉冰道:“你妹妹的病非常稀罕,十万个人里可能都找不到一个,古代医学典籍里面也鲜少提及,几乎没有留下文字记录,也就难以从中医学理论上解释,但从西医学理论上解释就很容易理解了,按现代生理学分析,她是……”
卜玉冰听到这,忽然转头喝斥旁边正在用心倾听的李睿道:“走开,这是你能听的吗?”
李睿吧嗒吧嗒嘴,道:“我又不是故意刺探玉雪的隐私……”说着话,还是乖乖的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