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独享就好,没必要亮出来让大家看,手表固然贵重,但更贵重的是韩凛的心意。
娄燕妮趁着午休时间,给韩凛回了信,告诉他他的战友把东西都妥贴地交到了她的手上,不过她这里也没机会跟人表示感谢,让他在部队里好好谢谢人家。
公社那边,娄燕妮的调函刚刚签走,左卫国以前关系特别好的同事才收到他的信。
黄桥邮电所这边因为人员变动略频繁,导致本来就慢的信件,又拖了几天才到,信里没写什么,只说如果有部队结婚申请的调函,让他注意一下。
不是注意让他动手脚,而是让他注意,别让人使坏。
同事回想了一下调函的内容,意见都很正面,对娄燕妮的评价也很中肯,娄家又没有什么成分问题,更不可能有什么海外关系,虽然有些奇怪左卫国会特意写信回来提这事,不过想想没有什么问题便把信放到了一边。
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很多事情已经无法再挽回,即便再不情愿,左卫国也清楚自己再做什么都是徒然。
毕竟在明知道娄靖平会出事的情况下,他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辈子再出事吗?
就算所有人都不知道,但他心里又怎么过意得去,更无法看着日后,娄燕妮因为娄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