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韩凛在就更好了。
开学一个多月,娄燕妮也没有收到韩凛的信,打电话去部队,那边只说韩凛出任务去了,娄靖平倒是接了一回电话,也不过匆匆说了两句便离开。
年底的时候,娄二丫跟陈伟在部队办酒,娄燕妮没能去得成,只早早邮了块灯芯绒的布料过去当添妆,让韩凛多上了人情,这次回老家也没有见到二丫的人,听说是跟陈伟去了婆家过年。
所以也没法从娄二丫嘴里打听部队那边的情况。
当了军嫂就是这样,娄燕妮也没有什么办法,每天回家多了件事,就是指着韩凛的照片教小哥俩那是他们的爸爸,可是照片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而已,哪里及得上真真切切的人有温度,立体形象。
好在小哥俩不愁吃穿,对爸爸这种生物也不是特别感兴趣,每天只要有磨牙的零食,娄燕妮能按时回家,再每天出去遛弯跟大哥哥姐姐们玩耍,他们也算乖巧得很。
“娄燕妮同学,需要我帮忙吗?”江海潮也租到了学校外面,他倒是没有家室拖累,而是身体不太好,当知青时落下的毛病,神经衰弱,宿舍根本没法睡,医生开了证明才租出来的。
两人租的房子还挺近,就在一条街上,事实上去年暑假江海潮开学前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