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不在身边,她既当妈又当爹,更要严厉一些,她也不是多会教孩子,更多的只是学着以前父母教育她们几兄妹的方式,复刻到小哥俩身上,然后再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来。
说起来,韩父也挺惯孩子的,以前惯韩卓和韩欢,现在惯小哥俩。
唯独韩凛,有爸跟没爸没有什么区别,想到韩凛,娄燕妮就止不住想他,担心那边条件不好,吃不好睡不好,他身体又受过重伤,担心光顾着训练会落下暗伤。
等到初六,要拜访的人都拜访完,娄竣林也买好了火车票,他们初八就要走。
娄奶奶心里舍不得孙子孙女和一对曾外孙,不过老人家的舍不得从来不会说出口,而是早早地张罗起他们要带着的东西,恨不得把家里掏空了给他们仨带过去,到了初七傍晚,还一个劲地催着他们早些休息,生怕他们错过了明天的火车。
“奶奶,您在家里得好好保重身体。”娄燕妮握着奶奶粗糙干瘪,却又格外有力的手,眼窝泛酸。
娄奶奶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出来,“放心吧,奶奶还要看着靖平和竣林取媳妇,看着燕秋出嫁呢,放心吧,奶奶身体好着呐。”
娄姐夫要替人修禾坪,娄大姐带着两个孩子陪着娄奶奶,帮她们提着行李,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