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立马就转身要走,和娄燕妮当时一模一样的反应,也不知道是被热气蒸的,还是羞的,一张脸羞得通红。
不过娄大姐到底是结婚多年的妇女,别扭了一阵后,倒也咬着牙进去了,洗了头洗了澡,直接在澡堂里把衣服搓了,出了澡堂吹着凉风,说不出来的舒服。
“羞是怪羞人的,不过还真的挺舒服的。”娄大姐跟娄燕妮说悄悄话,“就是洗个澡也要两角钱,还挺不便宜。”
娄燕妮知道娄大姐是舍不得,“大姐,你看咱们那筒子间,虽然有暖气,但是要抹澡,也不方便是不是,而且烧热水也要用煤,一壶水肯定不够,最少得烧大半桶,才能兑着凉水用,在澡堂子里,热水尽够,两角钱还是便宜的呢。”
邮电局的澡堂虽说是内部单位的,不过县城里的人要是去洗,也是可以的,买票五角钱进场,她们有局里发的澡票,听说开始是不要钱的,不过女同志们好多都是攒着一家老小的衣服搓了才回家,才多收这两毛钱的。
娄燕妮觉得也挺值的,这边天冷,好些人都是半月洗一次澡,她受不了,但也不是天天去洗,也就是一周洗个一次的样子,就这频率筒子楼里还有婶子嫌她不会过日子。
不过别人说归说,娄燕妮自己舒服就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