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没戴眼镜,也没认出许国栋来,心里绝望得很,看了看牢牢牵着他的弟弟,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说到底,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刚出社会不到一年的孩子而已。
许国栋很快就回来了,他独自过来的,跟娄燕妮把详情说了一下。
犯事说不上,犯错倒是有,但又不算全是秀才的错,事情起因是这样的,秀才在老乡包工的工地上干活,自己带着弟弟领着基本的生活费过日子,工地的工钱不是月结也不是季结,也是半年甚至一年一结,而且一大部分都被包工头结给他的酒鬼父亲了。
秀才每个月都是找工友借点钱,自己不上工的时候,再找点现结的小零工做,赚一点还一点再省一点买药,努力撑着自己和弟弟的生活,还有弟弟的医药费。
去年的工钱一直拖着没结,本来说好这个月结,结果秀才去结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工作在年前就被包工头结给了他的父亲,现在没钱给他了。
他一怒之下,就偷了包工头的钱,现在在火车站里找他的人就是包工头的人,要是找回去,他肯定会被狠狠的打一顿,轻点的养养就好,重一点,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这是秀才亲眼见过的,所以冷静下来后,他就带着弟弟到了火车站,准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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