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休息,退出房间时,还嘱咐他好好睡觉,说明天我送你到学校去上学。因为田校长讲过,孩子的病好了照样可以上学。
好的,妈妈。胡英子听到四斤这么说,又看见他躺下,心里就踏实多了。可是第二天早晨,才听过公鸡打鸣报晓,又听到那边隐隐约约地传来徐四斤嘻嘻哈哈的傻笑声。胡英子一愣怔,推了一下也是刚刚醒过来的还赖在床上的漆亮说,你听见吗?
听见了。
难道四斤的疯癫病又发了?
夫妻俩立马穿衣起床,赶到四斤的睡房去,四斤果然又发了疯癫病,只见他不但嘻嘻哈哈地傻笑,却不知什么时候翻下了床,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手乱抓,手指头已是脏污不堪。
胡英子心痛地把他拉起来,从挂绳上扯下一条略湿的毛巾给他擦手,不停地说,四斤,你怎么啦?徐四斤并不回答,像扶搀着他的妈妈并不存在一样,依然嘻嘻哈哈地发出无止无休的傻笑。
漆亮凑近胡英子的耳朵说,我们昨天到宝塔山去白忙乎了,塔神并没有原谅四斤,你看他还是现样子。胡英子甚感疑惑,便说,求你看住四斤,别让他在家里乱搞,我马上再去找谭道士,看他怎么说。
你快去快来,我耐不得烦心老是看着。漆亮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