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梦妖点了点头，脸色极其难看，看来是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中而没有通灵体的滋润，梦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就算此刻张子陵不动手，梦妖恐怕都无法再坚持多久了。
张子陵清晰地看见，在梦妖体内，有着一股蓝色的灵力在不断腐蚀着它的本源，看样子就是梦妖所说的蜀山修士打入它体内的灵力。
“看你的样子，就算不用我动手，你也快死了。”张子陵看着越来越虚弱地梦妖，嘴角勾了勾，轻语道。
听到张子陵的话，梦妖凄惨一笑，看着张子陵说道：“就算这样，我也祈求你不要杀我。”
“哦？求生欲望这么强？是想着多活一刻是一刻么？”张子陵看着梦妖挑眉笑道。
“我只是不想，修行了千年时光，最终还是栽在了人类的手上！”梦妖低沉地说道：“我本因人梦而生，以人梦为食，却仅仅因为我是妖，就遭到你们人类无尽的追杀。”
“千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一人，因为梦也是有味道的，我喜欢美梦，而不喜欢苦涩的恶梦。”
“所以，我不害人……直到被蜀山和天墉城两派修士偷袭之后……”梦妖说道这里，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我开始喜欢上了恶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