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好像燃烧了什么东西。
父亲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没了呼吸。
母亲浑身颤抖地喊着父亲的名字,喊了无数遍,他都没有答应,触碰到的冰凉,让她心惊胆战。
服用的剂量太大,抢救无效,医生宣布了死亡。
这是她第一次,目睹了死亡,目睹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面如死灰地躺在那里,从此天人永隔。
那个最疼她的人,在“生病”了几天后,彻底的离开了。
不停有穿制服的人上门调查,询问,录口供,母亲就像个机器人,不哭也不闹,老老实实的回答着问题。
为了避嫌而撇清关系,平日里跟父亲关系好的那些朋友,都没有来参加父亲的葬礼,连她的那些舅伯们,都避而不见。
母亲也是被父亲一直宠着的,一个人从未经历过这些,带着她去见舅伯们,希望他们念在一家人的份上,能送父亲一程。
那时候,也许只有母亲一人,觉得他们还是一家人。
即便是母亲双膝下跪,苦苦哀求,仍唤不醒那些自私的心,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在物质的驱使下,人心,是这么的可怕和冰冷。
父亲的后事,是她跟母亲两个人料理的。
那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