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充满了胸腔,男人被憋得差点背过气去,好在还残留了些清醒的认知,思索一番后努力地点着头,浑身蔓延着刮骨般的疼痛,咬着牙在坚持着。
女人的手指细长而柔软,堪称一双纤纤玉手,弹琴弄墨再适合不过了。
此时这只手却再次落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十分迅速地将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一直在旁边盯着的江星也随即递上一张湿纸巾。
冷卿禾慢慢地擦拭着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你这样的人,是不该有妻子的,真晦气。”
诚然,好好的吃个饭却遇上这样的事,确实晦气了一些,但能目睹了让人澎湃的场面,这晦气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男人咬着牙不吭声,有气也只能忍着,主要是担心下一秒自己身上的哪一处又不属于自己了。
“手机给她,让她走。”
男人并不想给,如果真的放了人回娘家去,那再想弄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难道真要把全家杀光不成?他不傻,说狠话和真的做,还是分得清的。
他不至于蠢到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后半生。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放了人离开。
穿着制服的几个人从门口踏进来,四处环视了一圈,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