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妈熬了粥,在锅里温着,去吃吧。”
一时间还不怎么有胃口,季谦珩就陪着蒋天安待了一会儿,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忙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只是这静好里,独独少了一人。
“你明知道我故意灌你酒,为什么还喝?”其实彼此都看穿,但都装着糊涂。
“因为您是真心疼卿禾的。”
蒋天安笑了笑:“外面的那些传闻,你当真一点不怀疑?”
“当初或许怀疑过,但现在,我相信了。”季谦珩坦言:“相信您对她的疼爱,胜似父女。”
“小子。”目光炯炯,穿透人心:“我没看错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要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她,能不能让她对你坦言,就看你本事了,她的事,我不再参与,这是我对卿禾的承诺。”
“好。”虽然很难,但他竭尽所能吧。
客厅传来张妈的喊声:“季先生,粥已经给你盛好了,快过来吃吧。”
看来不吃也得吃了。
临走之前,季谦珩若有所思地看着蒋天安,道了句:“蒋叔,谢谢。”
蒋天安没有回答。
季谦珩站了站,便转身离开了。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