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同木偶,安静得太过于异常。
“卿禾?”他低低地呼唤。
“我恨过蒋叔。”话题仍在继续,依然伤感:“如果不是他们,我爸就不会犯错,不犯错,他们就不会丢下我......”
季谦珩静静地听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可后来,我就不恨了,我骂我自己是个白眼狼,蒋叔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恨他呢......”如诉如泣地低喃,在黑暗中敲打着不安的灵魂:“他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还有我。”
“你?”怀里的人挣脱出来,表情是如此不可置信。
“嗯,我。”
她就那样看着,一眨不眨地,许久,绽放出一个凄绝的笑容:“季谦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比起你,我好像更可怜。”见着她的情绪慢慢地恢复,季谦珩暗自松了口气,故意地调侃,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
“你哪里可怜?”
“被喜欢的人再三拒绝,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你说可不可怜?”
玉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推离了自己,冷卿禾为自己在他面前轻而易举的失态而茫然:“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的。”
“是,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