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不重要了,事已至此,季谦珩已不想再说什么,他深知,在利益之下,邱伟业是不可能真正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的。
“这件事我暂时压住了,轻重利弊我也跟你分析了,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清楚。”亲眼见着他的执着,邱伟业不得已做出让步:“就算你一时鬼迷心窍,喜欢上那个女人,那你好歹放到暗处来,不要那么堂而皇之地摆到台面上,免得惹上口水是非。”
“谦珩啊。”邱伟业哀叹道:“这么多年我苦心培养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女人多的是,有些女人表面玩玩就算了,还是该把重心放到事业上来。”
季谦珩紧抿着唇,只字未说。
他已无心再说。
“这件事也就能瞒得了一时,如果人家铁了心想拉你下水,怕是不会放过你的。”邱伟业不耐烦地摆手:“出去吧,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这是邱伟业第一次如此毫无情面地赶了季谦珩离开。
科室里风平浪静,似乎真的再无人知道此事。
李海博见着人回来,偷偷地溜到了季谦珩的座位上,低声询问:“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也这么不好看了?”
季谦珩揉着眉心:“不过是一封举报信的事。”
“举报信?”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