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来了呢,你们这一来啊,我这心情都舒畅了很多啊。”
冷卿禾路过二人,佯嗔:“哪里敢不来,我可不敢担了不孝的罪名。”
闻此,季谦珩就知道,蒋叔一定又用了什么“非正当”的方式,才让冷卿禾松了口,于是忍不住好奇请教。
蒋天安和蔼地看着冷卿禾的背影,小声道:“我跟她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心脏也有些不舒服了,可能是在家待久了,闷坏了,就想着家里热闹热闹,最好能带了你一起过来吃个饭。”
季谦珩忍笑,果然只有这种方法能让她乖乖听话。
可又觉得有些不忍心。
对她来说,蒋叔现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和依赖的人,是她一攻即破的软肋,以此为弱点当然十分好拿捏,但多少有些不舍。
“蒋叔,下次要是想让我陪您吃饭,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是。”
蒋天安笑得老奸巨猾:“你真以为我只为了跟你吃这顿饭?你小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还看不出我的用意?”
生怕被听到,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丫头的性格让你头疼了吧?你要不主动点,怕是这辈子都成不了事儿了,不过我看她对你,总算是与众不同的,还能让你住进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