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麻烦,但若对了,便不麻烦,就像我这样。”
她睨了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俯在她的肩膀上笑出声:“当然,要是某个人听话一些,乖一些,那就更不麻烦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敢对视他的深情,怕自己再也不想放了他离开。
他太厉害,总能心细地捕捉到她的心思,总能有办法逗得她开心,也总能让她不战而降。
这样的男人,想要无视,真的太难,可想要接受,又如此彷徨。
“卿禾。”他柔声地轻唤。
“嗯?”她第一次顺从地应答。
“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处理,好不好?”
“好。”
连思考都没有,回答得太不走心,若不是那双闪躲的眼神,他还真就信了。
“我母亲她......”
“无所谓。”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反正我也说了不好的话,不过,我是不会跟她道歉的。”
季谦珩头疼不已,终于明白什么叫雪上加霜。
整整两天的时间,他只要一回到家,除了饭桌上会多上几道做好的菜外,还有母亲的苦口婆心。
母亲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