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撩拨着彼此的欲望,几乎要决堤之时突然停了下来。
季谦珩忍着身体的疼痛,一脸的哭笑不得。
额头上渗出点滴的汗珠,冷卿禾微喘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别开脸去:“我,我说了,不......可以的。”
原来她说的不可以,是指身体的不方便,而不是......
翻身到另一边,做了好几次的深呼吸,浑身的燥热依旧不散,无奈之下,季谦珩快速地下床,奔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时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将羞愧难当的人拉进了怀中。
“卿禾。”轻拍的手,安抚着难以启齿的人,“最近为什么跟陈佑远走得那么近?”
此次回来,最担心的莫过于此。
冷卿禾轻哼一声:“我就知道......就不该信了林律师,他哪里真的会替我隐瞒。”
“不能怪他。”季谦珩轻声解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陈佑远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也是担心才会如此。”
“无所谓。”轻描淡写得好像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想告诉你是他的自由,反正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我想跟谁走得近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