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我看到他,又回想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带我去看病,哄着我吃药,陪我去看心理医生,那段日子......我不会笑,他竟也不会笑了......”
“有时候我在想,蒋叔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在弥补什么,呵......我真可悲,他需要弥补我什么呢,反倒是我在勾起他的过往伤心事,他怕我像他的妻子一样,突然有一天跟这个世界不告而别。”
“卿禾,你看着我。”他捧着她的脸,“我们应该学会跟过去告别,不只是你,蒋叔,我,包括知许他们,我们都有各自的过去,不管那些曾经带给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该学会释怀,余生的路还很长,我们不能因为过去而停滞不前。”
“释怀......”她的脸上现出一片茫然,“我也想,可是......我好像不行......”
总是不由自主地就陷了进去,知道应该跳出这个牢笼,可往往会越陷越深。
仿佛有另一缕魂魄,在黑暗中不断地拉扯着她的另一重人格,试图将她带入到深渊中去,她知道这是错的,所以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过程的煎熬只有她自己清楚。
原以为这辈子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