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布满了血丝,不仅她如此,其余的几个人也一样,显得很憔悴。
伤口依然疼得厉害,可她真正疼的,是心。
“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怎么一醒过来跟不认识我们似的。”总能善解人意的林律师,打破了一时的安静。
“老板,季先生,林律师......司律师。”冯莺一一地喊着,最后那张面孔虽不是很熟悉,但她依然记得。
他是负责鼎盛的那个司律师。
也是能随意出入老板办公室的人。
“你醒了就好,接下来我们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记住。”季谦珩无意于做任何煽情之事,在警察再次到来之前,他必须做好准备。
“我想知道......”知道自己已难逃此劫,也就不害怕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孩子。
那个还懵懂无知的孩子,经此一遭,他会如何?
此生,她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的,就是孩子,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把他生下,让他的一生,都要摊上她这么可耻的母亲。
“念安很好,有专人照顾。”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卿禾送上了定心丸,但不确定,那个孩子会不会受到此事的影响。
“好,好,那就好。”冯莺止住了激动的情绪,